“你说。”擎天柱偏头看向她。

“我想问，艾丽塔是谁？”

......

长久的沉默，周围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领袖僵在原地，无数情绪从光镜中一闪而过，发声器像是堵住了一般，良久没有任何声音。

祝天晴看着他越发冷冽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出，暗叹自己恐怕说错话了......这时，她才猛然想起阿尔茜曾经对她的叮嘱。瞳孔急剧收缩，满脸歉意地看着擎天柱：“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不起，擎天柱，你就当我没问过吧。”

领袖依旧沉默着，没有回应。

祝天晴越发慌了，语无伦次地向他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那天我听到红蜘蛛说起她，还有一次是你昏迷的时候，我......对不起，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吗？”

她生怕擎天柱因此再不理会自己了，更怕他生气，或者有任何不好的情绪。

然而，沉静良久，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依旧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光镜中的痛苦之色丝毫掩盖不住。他偏过头，不再看祝天晴。那张脸，那种眼神，只让他徒添悲伤......

女孩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张了张唇，却不知还能说什么。

“你不必如此紧张，这两天发生的事影响到了你，我很抱歉。提出疑问是你的权利，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望，我们这次的谈话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良久，擎天柱依旧注视着远方，唯有低沉的声音证明他听到了女孩的话。

他一向支持人类了解他们的故事和文化，可偏偏，她好奇的是他火种中最深处的伤。

祝天晴不敢开口，只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侧颜，说真心话，她是真的想知道，但她更不愿意看擎天柱这样。虽然他一惯将情绪隐藏的很深，但祝天晴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悲苦，她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