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阳没有回话,他一看字帖就知道,林木槿给自己的那封信就是她冒充林木兰写的,她甚至蠢到没有改变一下自己的笔迹。
可是,林木兰字帖上的笔迹和她留给自己的那封信也没有相同之处,就算是使用简化字,笔力以及笔触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差别。
宋正阳想起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沉吟片刻,问林敏之:“岳丈大人,您能把木兰这些年来的经历说给我听吗?自从那年分别,这么多年,我缺席了她的成长,觉得很是遗憾。”
林敏之见他矢口不提林木槿干的坏事,竟没找自己的麻烦,喜出望外,连忙答应:“好好,贤婿真是有心人,对木兰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
正说着,慧儿送茶进来,林敏之亲自奉茶,宋正阳只好起身接住,还要客套几句:“岳丈大人折煞小婿了,正阳实在不敢当。”
林敏之也微笑着客套了一番:“贤婿快请坐。贤婿远道而来,我心里喜欢得很,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
“岳丈大人指教得是。”宋正阳呷了口茶,心里早不耐烦了,提醒他给自己讲林木兰这些年的成长经历:“岳丈大人,木兰这些年一直在府里长大吗?有没有送到女子学堂或者别的地方寄读过?”
林敏之不假思索地说:“贤婿,不瞒你说,林府自从木兰祖父仙游之后,就每况愈下,林府还是原来那套讲究,女孩子不要读太多书,再说,我们也没有闲钱供她们姐妹追求那时髦玩意儿,就连木樨寄读的费用也是老太太动用了体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