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符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楼车前，在张白玉看不到的角度对他灿烂一笑，转瞬即逝，要不是楼车前一直不错眼地看着温符，他还以为这是个错觉。

温符怎么可能对他笑。

但事实就是温符真的对他笑了！

楼车前捏了捏小胡子，决定帮帮温符，卖个人情，他看着温符，话却是对张白玉说的，面对着温符，他仍是一脸嫌弃，“小白姑娘啊，这男人都是这样的，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恨不得连裤子都不会穿。”

“咳咳……咳咳……”张白玉突然抓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这是咋了？我说错啥了吗？”楼车前咂咂嘴，有些反应迟钝。

张白玉脸色涨红，一手抓着喉咙，一手拍胸口，然而都是枉然。

心尖像是被人紧紧抓着，一阵绞痛，喉咙口又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喘不过气，害怕让张白玉瞪大了双眼，害怕让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求生欲让她还能腾出时间去求助温符。

她反手指着自己的后背，眼泪汪汪地看着温符。

温符有些手忙脚乱，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她后背，张白玉已经翻白眼了，眼眶里的眼泪溢出来，她完全喘不过气，被温符抱在怀里，只一直咳。

“咳咳……咳咳”像是要咳出血来，温符一脸无措，仔细看还有点心疼。

楼车前叹气，“她喘不过气，你使点劲。”

这话像是给了温符一个定心丸，他手掌一扬，一掌下去，楼车前都看得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他看得都有些心有余悸，这是用了多大劲。

但张白玉总归是缓过来了，红着眼红着脸，有些虚软地靠在温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