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知道您是想给我出口气才这么说的,可是,您下次就别装醉来整他们了,这样有损您的形象。”梅拂襟幽幽地说,审视的目光直接打在酒仙的脸上。
酒仙自己酿了那么多酒,又喝过那么多酒,她还没见过他醉过。怎么可能这么巧今天就醉的这么糊涂,还那么巧就对桃夭他们发起了酒疯。
酒仙插着腰,不满地纠正:“是徒弟!”
梅拂襟不解地盯着他,最终无奈地抚了抚太阳穴。
怎么他就那么纠结这个称谓呢?
“师傅,我的酿酒技术都是跟您学的,您这不是折煞徒弟吗?”梅拂襟定定地看着他问道。
她学会的那些酿酒术,都是一步步跟在他的身后习得的。怎么说,这个也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他不经意地叹了口气道,摆了摆手说:“那些都是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都失踪不见你了吗?那是因为我已经黔驴技穷,没有什么好教你了。”
梅拂襟:……
原来如此,玩不过还躲不过吗?这还真一向就是酒仙的作风。
可是,他为什么说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分明都是自己从他那里一步一步学到的啊。
看到酒仙诧异的目光,她环顾了自己四周,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奇怪之处啊。他在看什么?
最终,她不解地问出声来:“师傅,您究竟是想说什么?”
酒仙诧异地看梅拂襟,将她神态的变化尽收眼底,眉心皱得都可以弄死一只蚂蚁,阴阳怪气地问:“那个臭小子还没告诉你?”
啊?
梅拂襟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那个臭小子是谁?又要告诉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