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仙婢表示不屑,刚刚在问的那个仙子就是其中一个。
她狐疑地质问:“可有腰牌证明?音弥宫往常来拿都是午时,而且都是同一个仙子,你这瞧着倒是面生。指不定是从哪冒出来骗吃骗喝的吧?”
她的话语刚落,舆论的风向就都倒向她那边了。
梅拂襟环顾了一圈他们透视眼一般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见到梅拂襟没有动作,只是笑,仙子更觉得这是她心虚的表现,更加起哄:“被我说对了吧?证明都拿不出来,还敢冒充音弥宫的,恬不知耻。”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形容的正是梅拂襟现在的状态。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矜贵又遗世独立。
只见她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白玉般的锦囊中间绣着一株遗世独立的红桃花,有种疏影横斜水清浅的感觉。乍一看,他们兴许都会认为这是梅拂襟的荷包。
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慢条斯理地从里头掏出一枚印鉴,将文字部分面向众仙,掀开薄唇说:“你们可识得这上面几个字?”
方正的印鉴上,遒劲有力地刻画了四个大字:乐婴上神!
整个御膳房的仙子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地盯着那枚印鉴,像是要把它给盯出个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