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梅拂襟有意外他都是以水即墨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他的心里就极其不舒服。长此以往,只会增加她对水即墨的好感,将他乐婴自己推得越来越远。
踏进司法神殿的大殿,乐婴抬眸便见水即墨淡漠冷清的目光射来。
这两尊大神,不会对那日的事还耿耿于怀吧?火炽似有若无地摇着手中的扇子,另一只手却做出防备的动作,他可要防着被当成了炮灰。
“据说西方圣女已归位?”乐婴抬眸,淡漠地问,语气正式得就像是在同同僚说话。
一听到西方圣女,火炽就坐不住了,他眯起眼睛,走上前来,有点气恼:“兴许你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圣女就是一个讨厌的鬼丫头,我和水即墨还都认识,你说是不?”
水即墨幽深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点头。
看到他们俩的反应,乐婴不解地咀嚼着他刚刚那句话:“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我特么的没去招惹她,她还来招惹人家。”他翘着兰花指,不满地皱着眉头控诉,就像自己的处子之身被人给破了一般的哀怨和悲恸。
水即墨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轻敲了下手指,掀开眼眸对火炽说:“你就好好陪她五天。”
“二哥,要不,您来?”火炽挑着亮晶晶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那种关系。
但是,他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在冷若冰霜的水即墨面前不过都像是在玩杂耍。水即墨只是轻轻地抬眸,冰冷又凌厉如刃的目光便射了过去,火炽只好讪讪地低垂下头,不满地抱怨:“不帮就不帮嘛,居然对人家这么凶。”
一旁看戏的乐婴从他们俩的谈话之中倒是收获了不少东西。
“就是说,玉清玄女的失踪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