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婴将梅拂襟带回音弥宫,轻手轻脚放下之后还亲自为她盖上被子,又将禁闭着的窗户给敞开了之后,才迅疾地回到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纤细的小手正要往被窝里头放。
却听得她在呢喃着什么。
乐婴只是捕抓到一两个字,便俯下身,将头附在她的嘴边,只听得:“即墨……即墨。”
乐婴的脸色骤然就像是被打了霜的茄子,格外难看。
他握着她的手越加收紧,始终舍不得放开。
为什么?
究竟是哪个地方错了?
乐婴不懂,更想不通。
只是一眼,即墨便进了她的眼,住进了她的心,那自己守了她五千年,为何她就没有一丝半点的印象?
他愤然起身,脸色阴沉得有如即将袭来狂风暴雨的天空。
“照顾好她。”他转身向身后的奴婢吩咐了一声之后,起身离开。
算算时间,水即墨应该回来了。对于他和水即墨和梅拂襟三者之间的纠纷,他觉得,兴许他们,有必要理一理了。
他往司法神殿走去,一袭白衣依旧,却不知何时起多了点落寞的味道。路遇今早派出去搜查玉清境的天兵天将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