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因为他一出生就是一个浑圆的小球。孩啊,你就顶着吧,娘也是无名可取。
小家伙不满地吐着泡泡,幽怨的小眼神格外可爱。
点朱来报:“小姐,王母娘娘过来了。”
如无意外,她过来是来看球球的,“让她进来。”华胥莯对点朱吩咐。
俯下头朝乖巧地待在自己怀中的小球摸摸头,华胥莯笑着说:“球球,你爹和你娘的媒婆来了,跟娘出去见见。”
球球:球球咋感觉我娘的笑不怀好意捏。果然,我们家人,都不按常理出牌。
“妹妹。”王母娘娘一身雍容华贵地走了进来,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一派华贵女子的做派。
“这孩子长的可真好。”她含笑,如葱根的手指轻轻在球球脸上划过。
球球似乎是受到惊吓,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声势浩大。
不仅是王母,就是第一次见到他哭的华胥莯,也是被震慑住了。
“球球,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好好地就哭了?”华胥莯担忧地看着他,伸出手帕心疼地为他抹着泪水。
因为刚刚尝试着抱起他的时候,华胥莯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意,点朱见势就将抱着球球的重任给承担了,可怜的娃,出生这么久还没享受母爱暖暖的怀抱,反而要面临“老巫婆”不怀好意的问候,怎么想怎么心酸。
虽然这才第五天,但是他已经断断续续地能够说出一些话来了。只听得断断续续,仿若抽泣声:“讨厌,讨厌……”
听到他这么一说,华胥莯的脸沉了沉,嘲讽开口:“姐姐,原来我家球球这般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