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引发水圣仙体内毒素那件事,当真只是意外。哎,我当时是收到我女儿的指示,拖住水圣仙,可没想到会就此祸害了您的。”他叹了口气,似是懊恼地说。
居然是即墨在北泽那时,毒发一事,原来就跟眼前这个男子有关!
就在华胥莯诧异之际,站在她身后的水即墨开口了,语气冷酷而深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那是婆罗门的咒语,什么女儿给的,一派胡言,编出来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若是不想说,我们也不会跟你废话。”
那牢笼中的男子,摆明就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种。华胥莯觉得,若是没有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他还真就松不了口。
华胥莯伸手扯了扯即墨的衣袖,愤然道:“即墨,给他用刑。”
火炽嗤笑出声,桃花眼轻佻,“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他用过刑?妈妈的,上次鲜血还洒在本圣仙的鞋上,害得本圣仙损失了一条丝巾擦鞋。”
……
这样的咩?
“那他似乎挺在乎他的女儿的,可以从他的女儿入手呀。”华胥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闻言,火炽假以好笑地看向华胥莯,收起来的白扇轻点了下华胥莯的鼻尖,道:“莯儿,待会儿让二哥好好地给你介绍你面前的这个囚犯。”
原本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男子,在听到火炽喊的那一声莯儿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地震了震。
他踉跄地朝华胥莯跪下,哀求道:“木圣仙,我家点碧只是由爱生恨,才这样做,求您饶了她一马,我这就给您跪下了。”
点碧?
华胥莯的身子不由得一震,难道他们所说的那个女儿,就是点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