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条狗,我可是有夫之妇,哪能随便像你一般?
华胥莯愤然地抿着嘴,不想浪费精力和口水跟他吵。
“算了,也不逗你了,今儿个我可不是来找小侄女玩,二哥呢?”他收了扇子,扇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脖颈上。
华胥莯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她要知道会这么郁闷吗?
撇了撇嘴,华胥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火炽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摇着大白扇便是转身离开。
最近的肚子里的娃闹腾得少了,安分了些,倒是瞌睡……
哇,说着说着华胥莯又犯困了。
华胥莯合上书,满脑的瞌睡虫都在充斥在她的眼皮上,沉沉地将她往下压。
唉,华胥莯暗揣着还是早点上床再补补眠比较好。
“夫人,这是大人吩咐奴婢给您准备的。”点碧端了一碗清澈如水的东西进来。
华胥莯不耐烦地蹙眉:水即墨是在搞什么,怎么隔三差五都是这东西?
虽然说,他准备的东西并不像人间的苦药水,又黑又涩又苦还难闻,但是,喝多了也会腻啊。
华胥莯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问:“可以不喝吗?”
点碧亲手将玉碗端到华胥莯的桌案前头,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夫人,这是大人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