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朝中应该不会惹上哪些大臣吧,要是君惜出走的事被他们知道了,我怕会出大问题。”一想到那日君执被丞相所害,华胥莯就位君惜感到胆战心惊。
君执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都免不了遭受毒手,何况君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可是,君执闻言摆手,声音薄凉:“朝中虎视眈眈的臣子早已被清了个干净,主要问题是她未曾识路,你可曾带她出去?”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如果华胥莯曾带他出去,那她应该还会认得一些路,不至于走丢,可是,如果未曾,那就麻烦了,她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出危险。
华胥莯知道君执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可是,她还是只能打击他:“没有。”
“她人不大,应该跑不远,你可以派人到外宫外找找。”水即墨曲着手指似有若无地敲击着餐桌,说出来的话镇定又不紊。
这他怎么不知道,君执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出去。
“还有。”水即墨提醒道。
华胥莯本来还以为他还想说什么,结果,回过头去,他将那碗粥推到她面前,洒满星光的眼神直盯着她。
呜呜呜,华胥莯一边喝着粥一边后悔,早知道应该诱骗小皇帝留下来,帮她把粥给喝了再走嘛。
趁着午后散完步,华胥莯和水即墨来到君执的御书房,想看看君惜回来了没。
入目的场景跟上次华胥莯见到的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两旁的画像排排挂,一个个画中仙般的女子在画中巧笑倩焉。而坐在正前方的君执,正在埋头批改奏折,纹丝不动,竟然不受一分美色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