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即墨捏捏华胥莯的鼻子,用亲昵如逗弄小孩的语气说:“以后要注意多加保暖,别冻坏了肚子里的小东西。”
啊?
什么肚子里的小东西?
华胥莯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小腹,并没有见着什么东西,只能困惑地仰头,看向上方的男子。
浅白色的月光与昏黄的灯影交织着,映着他过分长翘的睫毛,和格外薄削的唇角,配以一双幽深迷人的眼瞳,像是天上所有的星星都掉到了他的眼睛里,被他吸收掉了。而他的身躯异常坚韧有力,就像是为她筑起的铜墙铁壁。
水即墨的脸上还是宠溺的笑意,他轻轻地揉了揉华胥莯的头发,笑着说:“傻丫头,你怀孕了。”
华胥莯感觉好像五雷在华胥莯的头顶上炸响,将她炸得不分东西南北。
这……这是真的?
华胥莯惊讶得嘴巴短都合不上,只是诧异地盯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本来还不确定,不过刚刚帮你把了下脉。”他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模样,华胥莯恍然大悟:“你跟踪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喝豆浆?
还是再往前?
那……她跟辛莫恋说的话?
华胥莯战战兢兢地看向他,生生地咽了口口水,怯怯地发问:“你,你都听到了?”
“你说呢?”额头上突然一凉,水即墨的下巴正抵在华胥莯光洁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