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因为抽泣而颤抖着，吐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您，您都知道了？”

“你是心甘情愿的。”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只有像辛莫恋这样傻的女孩，才会选择隐而不报。

“是”她尽量平静地说。

低垂着眸眼的她让华胥莯看不清神色，但是一滴一滴滴落在桌上的，甚至掉落被子的眼泪，却在戚戚诉说着她此时内心的悲哀。

“当时我正好追踪魔界的人到了青楼，意外听说，他中了药却将所有送进去的女子都赶了出来。便让小福子将我带进宫去，我打晕了他，帮他解决了之后，也就悄然离去。兴许，这也就只是我们俩的一场巫山云雨的春梦。可是，没想到，后来我怀上了君惜。”

“你不忍心将她打掉，而是生下她，将她送回到君执身边。”华胥莯接过她的话说，靠近她的身边，忍不住还是将这个傻姑娘给搂进怀中。

“你可以的。”华胥莯轻声地说，但是内心极为肯定。爱情的力量可以让她放弃，也足够支撑她重新站起。

偌大的屋子，雪白色的水池形如牡丹，池中平静无澜的池水冒着热气袅袅，将这周遭的一切烘托得更是如梦似幻。

华胥莯在点朱的服侍下缓缓步入那温热的池水中。

不知洗了多久，脚下的被磨得舒服的感觉让华胥莯有了潜到水下去看看的冲动。行随心动，华胥莯蛰伏在水中，看到水中居然不是普通的鹅卵石，而是张着绿细毛的石头，也难怪会那么舒服，又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