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莯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娇滴滴的跳舞的花仙子吗?我就说,还真真是一号情敌。
大概她那个方向不能见到华胥莯的脸,她只能看到水即墨抱着一个身形还勉强算得上优美的女子,猜想必是九河神女无疑了。
桃夭巧笑地说:“小仙听闻昨日水圣仙同九河神女举行婚礼,因昨日深居桃源,未能及时前来庆贺,今日特地带上两瓶桃花酿,前来补上水圣仙的大婚之礼。”
“桃夭仙子有心了。”水即墨淡漠地说,像是生怕华胥莯姿势不稳跌落下去,再次将她往上抱了几分。
动作的变动导致臂下压着的手帕也脱离了位置。
“诶——”华胥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吗,想要伸手去接住,但是还是慢了一步,手帕已经飘飘坠地了。
看到染上一大片血渍的手帕,桃夭就差惊呼出声,好在她迅疾地捂住了嘴巴,只留下惶恐的大眼睛,“水圣仙,你是哪里受伤了吗?需要小仙帮你看看吗?”
……
我一个明媒正娶的夫人在这里,你居然敢这么喧宾夺主,好啊,很好,老娘我不玩了!
华胥莯蹭地从他的怀中跳下来,拍了拍手,示意身后的点碧跟上,头也不回地进了神殿。
只留下木然站在那里的水即墨和愕然跪在地上的桃夭。
华胥莯潇洒地走进去,点朱迎面而来,手中还端着刚刚桃夭口中所说的那两瓶桃花酿。
华胥莯当场生发了一股冲动,真想狠狠地砸了它,支离破碎最解气。
但是,稳住,稳住!
砸了不就代表她吃醋了吗?
对,不,不能砸!她还要平心静气地对待他们,甚至伸手抚摸一下他们光洁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