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点碧忙不迭地点头,生怕一慢下来,火炽又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你最近又在发什么神经?”华胥莯抚摸着手中的杯沿,不耐烦地挑眉,发问。
火炽靠近华胥莯的身边,亲昵地勾上华胥莯的削肩,低沉的声音似乎充满着让人怜惜的魔力,“不过是方才被你夫君处罚了一番,心情不好,出来寻寻安慰。难道我们的莯儿也不肯安慰安慰我的小心心?”
他说着,还作势拉起华胥莯的手往他的胸口贴去。
自恋吧,你就。
华胥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正要把他推开呢,门就被打开了。
华胥莯抬眸一看,正是眸眼之中不知何时沾染上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的水即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想到现在和火炽的拉扯,华胥莯咻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还顺带着借他美美的红衣来擦擦手。
火炽暴走!
他可没有在意她刚刚往他身上擦的,而是这可是他刚刚才换上的衣服啊!原先那件在牢里审讯的时候就脏了,他还捏着鼻子,带上整整三层手套才敢将那身衣服给脱下来,血腥味实在太重了!
为了来告状,他特地换上一件新衣服,这才穿不到半天,呜呜,居然又特么地给这丫头弄脏了!
“莯儿,过来!”水即墨勾了勾手指,对着华胥莯含笑呼唤,画风与刚刚进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火炽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