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里面有两个精神失常的。”水即墨补充了一句,淡漠如斯。
扇子摇着摇着,就像蔫了的花一般垂了下来,火炽苦着一张脸,哀求道:“二哥,我不就是不小心把你发病的事告诉莯儿了吗?你这至于吗?”
还精神失常的,那不是要命吗?
怎么整的什么都摊上这么些烂摊子。
“笑笑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偷笑的丹元,试图阻止。若不是隔得太远,他一脑袋扇子就敲上去了。
“万年前你做了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如今又是这会子事,你觉得你的惩罚可以幸免?”他的嗓音低沉邪魅,带着一抹让人紧张的压抑。
万年前也有类似的事?丹元不免好奇地往火炽望去,据说上次永折的防守,火圣仙用的也还是万年前的策略。
啧啧,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咳咳,不是,咋们伟大的火圣仙怎么能够被拿去跟狗相提并论呢?
一讲到万年前的事,火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他这不也是为了他们俩早日修成正果的嘛?
明明两个人相互之间都互生情愫,怎地就还要搞出那么多花样。
华胥莯初去圣冰山,正是火炽泻的密。
那日全身挂彩的水即墨火急火燎地从圣冰山赶回来,手里还怀抱着已经被冻得昏厥了的华胥莯,服用下去的軨血根本未能发挥作用。
是他们四个合力,将九死一生了的华胥莯给救回来了,才能给她服用下驱寒的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