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莯一边将手伸进袖子,一边哼哼唧唧:“就那一滴,抵个屁用。”
“不是一滴,是两滴。”他含笑纠正。
这下子,不仅华胥莯不淡定了,坐在对面的火璃也是脸色复杂。
可是华胥莯记得她就喝过火璃弄来的啊,阿不,是她自己弄来的,臣服的血,怎么会是两滴?华胥莯不解地看向他,眼睛纯洁得就像一个迷惘的小孩子。
他不再解释,只是将已经套好衣服的华胥莯抱紧了几分,就像抱着一个人形抱枕一般。
身旁的点朱看着一直掩着自己的嘴巴在偷笑,没想到他们俩的狗粮还真是洒的满满的,一个不漏,来的时候是小姐洒,回去的时候是姑爷洒。
点碧则是眸光暗淡,仿佛藏了一团看不懂的悲哀和愤恨。她扭过头去看窗外渐行渐远的雪景,眼不见,心为净,可她的心,真的是净的吗?
回到司法神殿的时候,火炽和丹元正在因为围剿魔界一事吵得面红耳赤。
看到水即墨抱着华胥莯走进去,一个个像尊门神一样立直了迎接。
他本来还想按着让华胥莯不要动,先休息一下,可是刚刚明明已经在车上休息过了,华胥莯可不打算再睡一觉。
华胥莯扯了扯他的一觉,楚楚可怜地求:“即墨,他们刚刚说到魔王的事,我想去听听……”
“不可以。”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需要好好休息,要是你不肯睡……”
“不肯睡就怎么了?”华胥莯盯着他那虎视眈眈的眼睛,心里毛毛的,怯怯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