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边又是常年荒无人烟,想找人问路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华胥莯无奈地垂下头,将手中的瓶子再是搂紧了几分,往山上跑去。
山上很大,可以说一眼望不到尽头,比刚刚站在下面看到的袖珍简直就是两个级别。
“即墨,你在哪?”
“即墨,我来帮你了。”
华胥莯边走边裹紧身上的袍子边朝着四周喊着,希望如果他能够听得到可以回应自己一下,就是一两句也好。
可是,没有,满山遍野只有呼啸的狂风和回荡在山野间的华胥莯的呼唤。
即墨,你究竟在哪啊。
华胥莯又一次无力地想要瘫下,但是,一想到怀里冰冷的东西,华胥莯还是奋力地喊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即墨!”
好冷好累啊,如果这么软的是在神宫就好了。华胥莯睁着沉重的眼皮昏昏欲睡,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强硬。
“咔哒”
远处一个不小的声音传了进来,华胥莯以为是水即墨过来了,硬是撑开眼皮也要抬起来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