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莯狐疑地扫了他一眼,早已熟悉他本性的华胥莯抱胸,哼了哼:“你倒是说的脸不变色心不跳。算了,你不想说的话我们也就不强迫你了。要知道,昆山的水可不是那么容易取的,但我知道另一个地方也有,你若真是那么好心,就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华胥莯敢肯定,就他刚刚对着玉清欲言又止的模样,深刻地表明,他一定有事瞒着她华胥莯,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
玉清美目流转在针锋相对的他们之间,心下似乎也在猜疑着什么。
她扬了扬颊边被风吹散了的碎发,嘴角勾起一个精致的弧度,笑道:“火圣仙不打算说,莯儿也不必为难了他。昆仑山的泉水万年取一回,兴许第一次是莯儿妹妹取下,第二次便是火圣仙取下呢,这倒也能成为一时美谈。”
我去,谁要跟他一时美谈呢?
华胥莯转身便要离开,火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桃花般娇艳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挣扎,促狭的长眸渐渐变得黯淡,无奈地说:“水即墨发病了。”
发病?
难道又是发疯了?
华胥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第一次与自己相见时突发的那个病症。
华胥莯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若不是她力气太小,又比他矮,铁定狠狠地逼着他双眼同自己对峙。
“是那个病?”
华胥莯诧异出口。敢相信,如果此时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能从中看到自己那暴起的青筋和噬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