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肤翠玉,清白相交,素手上妆,甚是好看。就自己一个愣是欣赏上许久。
在华胥莯快不耐烦的时候,她说:“这是我们家的家传玉镯,虽不及即墨的醴镯珍贵,但希望妹妹你要好好保管。”
“好。”华胥莯巧笑着应下。
倒不是因为这个是家传的就看不起,而是,因为送的这个神仙,曾经用手段设计她,让她很耻笑。
“姐姐当初还为这装喜缘不能结成而惋惜呢,结果呢,还没几日,即墨便找上本宫说要千境红妆娶了你,真真可喜可贺。”王母端庄地笑着对华胥莯老爹说。
老爹也是老滑头,不喜欢外头的人议论她曾经闹得风风火火的事,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王母娘娘可真有心,这抬过来的嫁妆都是各境的宝贝。”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写的。华胥莯在心里哼了哼,面上保持缄默。
王母娘娘嘴上的笑意险些破裂,不一会儿,面容慈爱地说:“九河神女乃是曾经的两大女上神之一,不置办得隆重些,怎能显出即墨的诚意呢?”
随着王母娘娘过来的,还有华胥莯曾经的婢女点碧。
她站在王母娘娘的身后,低垂着头,似乎极其的低眉顺眼、听话乖巧。暗中却是委实愤恨,她实在没想到她在王母娘娘那边废了那么大半天的口水,居然没能劝得动她。
“聘礼彩礼这些个东西,心意到了便是,我们九河还不缺这些个。”老爹腆着肚子哈哈大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