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大人那样冷厉,火气如果还减不下去,这里面的两个人都要遭殃。他可不要惨遭株连。
“哦……”火炽用白扇敲了敲脑袋,恍然大悟。水即墨最关心的从来就一个华胥莯,即使是到九河神宫去参加宴会,眼中也只有一个她。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突然感觉自己失宠了。
可是他细细地回想了下方才跟华胥莯接触的那些细节,压根就没发现她是海棠的蛛丝马迹。
是她隐藏得太好了还是说她根本就只是华胥莯,而非海棠。
最终,他选择投降,委屈地对水即墨说:“二哥,我说了你千万别打我哦。那个…我看不出来她是不是海棠。”
看到水即墨抬起来的手,他下意识地躲避,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天大地大,美貌最大。要是让二哥把他美美的容貌给毁了,他找谁哭去,谁敢接纳他?
水即墨只是伸手,再次打开刚刚合上的锦盒,啪嗒一声地关上。
沉默,可怕的沉默。
火炽快要给他跪了,他胆战心惊地往后退了一步,捂着小心脏担惊受怕地说:“二哥,这不怪我,我跟海棠又不熟,你自己去的话大概还有可能发现。这不盛宴还有两天吗?”
他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水即墨垂眸,手指有意无意地轻扣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