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的眼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抚摸着茶杯,试探地问:“那你可还记得你在昏迷的时候可曾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华胥莯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顿做恍然大悟状。
她受惊了一般坐直起身子,紧张兮兮地盯着华胥莯。
华胥莯慢慢地凑近她,大声地说,“瞧瞧姐姐怎么说的,一个人昏迷了怎么还会出来走动,难不成是梦游啊?”
王母被华胥莯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但是脸上还要强制地做出一副矜持高贵、端庄典雅的神态,嘴角都快勾僵了。
“莯儿妹妹所言倒是。”她轻抿了一口茶水,放松自己。
纤长白皙的玉指附在茶杯上,巧笑倩兮,“莯儿妹妹不知是否还记得我家即墨?”
水即墨吗?当然记得,这个让她痛了三生纠缠了三世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忘?
华胥莯兴奋地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当然记得,神女待会儿还有一件我们俩有关的大事要宣布呢。”
大事,当然是轰动全场的、而且神佛都知道的,那才叫大事。
“是吗?”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落落大方地一笑,补充道,“这么些年,即墨可找了你很久,如今妹妹终于归来,你们俩吵吵闹闹了那么多年,是时候有个美好的收尾了。”
“是啊。”华胥莯也装作同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