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一听,拿起手就像是要打华胥莯,但最终还是停在她的面前,“你跟嫦娥怎会一样,你还有我们,还有九河境的所有生灵,你不是一个人,你要是整天如此混沌下去,可就毁了啊。”
“爹爹,你走吧,我头痛,想再休息一下。”华胥莯转了个身头朝里头,空洞的眼睛望着被风吹动的白茫茫的床纱发呆。
老爹自知拗不过华胥莯,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地抱着一篓子空酒瓶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蛋疼:这些可是他的宝贝啊,他自己都舍不得动,结果,他的宝贝女儿一回来,全特么一晚就都给端了。
巨大的金色烟花璀璨夺目,五颜六色的点点星光自烟花筒冲上云霄,一朵朵艳丽的烟花在漆黑的半空绽放,宽阔的苍穹颜色尽失,只看见五彩缤纷的锦绣漫天洋溢,余光徐徐飘落,一地玉碎。
火炽看到水即墨竟也来了,他讪讪地用手摸了摸鼻子,自知不敢开口。
那天海棠下水,水即墨拼命地往池中游去,却发现这里一片平静,根本什么都没有。
他揪着头发痛苦地吼了一声,右手一扬,整座池塘的池水被他挥到了右侧的空地上。
原本站在岸上的火炽躲闪不及,整个人变成了落汤鸡。他哀怨地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另一个池塘,吐出嘴里的水,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水即墨这边。
所有的水都被他抽干了,整片土地干涸得就像被晒了几百年,哪里见得到半分她的身影?
见到水即墨还是不放弃地搜寻,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就着半湿的衣服往他那边飞去。
“都干了,就别找了。”
水即墨回过头来,阴沉的脸上像是结满了霜冻,幽深的眼眸更是冷得就像是会吞噬人的野兽,“这个主意是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