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儿咬牙切齿地开口阻止他们的动作:“等等。”
女子柳眉轻佻,神态娇媚,说话的声音更是轻柔婉转:“怎么?还想抢?”
莯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抢?真是搞笑,我又不认识他这种渣男,还不屑于抢。我想说的是,你们爱秀恩爱到别的地方去,别在我这里,我这儿地方小,接待不了你们两尊大佛。”
女子不敢置信地瞪着莯儿,转而张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过,他是我的!哈哈哈!”
下一刻,她果断地将水即墨的头给压下,火红的薄唇便印了上去。
待在怀里的晚潇无奈地耷拉着小耳朵,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越扯越乱。
他刚刚还和“水即墨”对阵,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结果呢,“水即墨”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自己给瞪了回来。
现在梅拂襟又上演了这么一出,他实在没眼看了,只怕往后他的海棠看到那一张脸,不一巴掌扇过来已经算是开恩了。
梅拂襟的嘴脱离水即墨的唇的瞬间,整个人像癫狂了一般哈哈大笑不止。
天地风云突变,黑压压的有如泰山压顶,树上的叶子被吹得乱哄哄地摇摆,地上的花草也是浑身抖动,差点被连根拔起。轰隆隆的雷声和闪闪电光一齐闪现,击毁了莯儿后面站着的半面草屋。
哇,莯儿心惊胆战的抱着晚潇,转换了个位置。
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水即墨”便被怀中的女子一把推开,生猛地撞向墙角的橱子上。
“拂襟你怎么了?”他痛苦地震了震身子,却还是深情不减地看着她。
看这外头的情况,是她心中的恶念不减反降,这不应该是这种结果,到底是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