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水即墨纳闷地皱着眉头,不是她?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那笑颜,那容貌,怎可能是假?
“刚刚你可是饶了宫门一圈之后,往西六街的方向走去?”他直勾勾的眼睛盯着莯儿,似乎想从莯儿的脸上看出花来。
莯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沾了起来,缓缓地用另一只手扭着她的手腕,怒道:“什么西六街,什么绕一圈啊,我是跟玉衡从北道进来的,都说了你是认错人。”
哎哟,刚刚师傅那一出手可真重,直接将门掀开,她一把就差点把手腕给压折了。
以后,切记切记一定不能偷听师傅跟别人的谈话。
咦?等等,小白呢?
那丫的一定是知道会有这一出,畏罪潜逃了!
水即墨一脸狐疑,目光在莯儿和洛亦镤的脸上流转,仿佛在确认他们有没有说谎。
师傅听着他们俩不一的对峙,掐指一算,不知为何,脸色阴沉起来,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和梅拂襟、乐婴的这段剪不乱理还乱的爱恨情仇是时候该清理了。”洛亦镤闭着眼,悠悠地说。
水即墨扶额,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甩袖、愤然离去。
看到他那个样子,莯儿心里没由来地害怕,怯怯地看向焚香打坐的师傅,“师傅”,莯儿轻唤出声。
“嗯。”师傅低吟出声,明晃晃的烛火肆无忌惮地打在他光洁的脸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