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使饶命、魔使饶命!”豫南王忙不迭地磕头求饶,“草民上有小下有老,求魔使饶命。”
豫南王一副哭卿卿的样子,活脱就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乞丐模样。
“我魔使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一位。”路一白眯起促狭的眼眸,手指轻动。
“是是是。”
现在是什么时候,面对比死神还可怕的魔界中人的时候!若是不低头,只怕小命早没了!
可是豫南王还没磕完响头,手上便传开一阵刺痛,垂眸一看,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原本圆滑的茶勺给断了两根,鲜血染红了地上的毯子。
“谢魔使手下留情,谢魔使手下留情。”他知道,一旦路一白真的出手,现在的他恐怕早已经在阴曹地府了,怎么可能只是断两根手指那么简单。
路一白摩挲着杯沿,薄唇淡漠凉薄:“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草民明白。”豫南王忙不迭地接过话,生怕他下一刻便改变主意。
豫南王采取的办法是将那些藩王都集合起来一起开个小会,将战线统一起来,趁着帝王的援兵还没到,一举拿下帝都。
再者,若是有违抗者,军账外布满的可都是他自己的人马,随时可以将他们押下,挟藩王以令众将。
“各位王爷对我方才所言意下如何?”豫南王高坐在昨日路一白所落坐的位置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