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潇无趣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将手中的画作呈到了画童端上来的木托盘中。
这是一场即兴作画,所画什么都不重要,能够体现你的功底便是成功。
五位评委手中都有五票,分别投给自己觉得满意的画作,可以全部投在一幅画,也可以分散地投。
“晚潇,你觉不觉得刚刚的意外可能不是意外?”趁着看台上的评委们还在投票,窝在陆晚潇怀里的海棠大胆地猜测。
哪有可能那么巧,在他那副画快要完成的时候就发生了那种事?
而且,为什么偏偏就是他?
海棠偷偷地扒出头去看向那名始作俑者的动作,想从他那里看出线索。
海棠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普通的一株海棠花而已,陆晚潇也不用担心她会被人发现什么的,发现就发现了,左右也是一株花,他们又能说什么,于是乎,他也没有再将她给揪回去。
“小棠棠,我想你了。”
这是跟它在一起这么久,他第一次这么煽情地说。分别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像是得了一种病,叫做相思成疾,空的心、满的意,一点一滴都是她的身影。
海棠正在专心注注地盯着刚刚挑事的人,势必要从他的神态中看出点花样来,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