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海棠有些莫名其妙。
“罢了。”他睁着丹凤眼看向海棠,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是中行即墨的师傅,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跟在他身边?”
“小子,你管的太宽了吧?”海棠一下子跳了起来,插着腰怼道。
自己做这些又没有挡他的道,他凭什么这么质问自己?
“你不想处理就甭处理了,被害死亲人的又不是我。”海棠霸气地吼道,要不是为了中行即墨,她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
窗台上的小七见海棠情绪有些失控,扑棱扑棱飞到海棠的肩膀上,一声一声地缓和海棠道:“哎,消消气,消消气,别跟小孩有什么计较。”
海棠愤愤地瞪了肩膀上的小七一眼,都是它,要不是听了它的建议,她何至于在此受气。
座位上的小孩似乎被海棠的那句话挑起了伤心事,径自从站了起来,开口斩钉截铁地说:“是,我朕的父皇是被他们害死的,可那是他自己昏庸,自己无能!但是朕母后犯了什么错,他中行即墨凭什么抓了他?我还提醒你这件事,哪知你竟然一点没放在心上!”
余光之中,海棠似乎还能看到他渐渐收紧了的拳头。他悲愤的模样,就像一个被人故意抛弃的小孩,无助又可怜。
称呼都已经已经从“我”变到“朕”了,可见小孩这会儿真生气了。
“对不起。”海棠垂着头道歉。
在中行即墨的事情上,海棠很容易就会失去了理智,没想到那件事被他知道了,不小心就伤害了这个孩子幼小的心灵。
孩子褐色的眼眸中孕育着迷雾和狠厉,他咬牙地说:“不,不是你的错,是整件案子都错了,我和他都错了。”
什么意思?海棠诧异地垂首看向他。
难道这件案子另有内情,和他们一直调查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