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尊多言极是,朕受教了。”小孩听到南宫辰逸的话,原本好看的眼色变得深沉。
南宫辰逸也是,暗中垂下头看着手中的杯盏,貌似心情不大妙。
这一场酒宴,怎么就变得那么诡异了?
海棠觉得他们这段对话没有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下方的中行即墨也拿起杯子面向小皇帝:“臣原为圣尊座下大弟子,所学虽比不上师尊,但愿倾毕生之力辅助陛下。”
“哦?朕的中行御史居然还是永折弟子?”他看着圣叔,挑眉询问道,眸眼之中充满着探究。
这即墨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提他是永折弟子?
海棠看向他,心中不自觉涌现出一股悲意,她半垂着头,惋惜道:“不过如今已经不是了。如今太后的踪迹仍寻无踪,本尊以为,皇上可以将此重任交由即墨,毕竟,她曾是本尊最信任的弟子。”
闻此,中行即墨站直的身子在空气中骤然一僵,海棠看到他的拳头在慢慢锁紧。
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后悔?还是因为她把这个任务推给他而心有不甘?
但目前国师一党未清,皇帝身边可以相信的有能力的人并不多,他应当是最好的选择。
海棠暗叹一声,却见南宫辰逸朝海棠射来关切的眼神。
无事,海棠苦笑着朝他摇了摇头,怕他又为自己担心。
中行即墨看了他们俩一眼,郑重道:“既是师命吩咐,弟子自是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