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去了勾栏?”原本一言不发的中行即墨此时开口说话了,略带着生气的语气在耳边炸开。
呃,有这么抓关键字的吗?
这我们去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老子,手段阴险狠辣的国师要对付你,好吗?
不是,圣叔啊,你不是才刚入朝堂没多久吗?怎么惹上这两座瘟神的!
海棠也毫不畏惧地抬头看向他,质问:“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啊,关键是你是怎么和他结怨的?”
“那日如故去宫门等我,被他看到了。”中行即墨淡淡道,似乎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呵,如故。
冲冠一怒为红颜嘛,海棠知道了,摆了摆手:“你也听到他刚才的话了,好自保重!”
这房间刚刚好像还沾上如故的气味,海棠不想再待了,就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中行即墨刚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离去。
虽说柳延这个人看起来声色犬马的,但是办事还是格外靠谱的。
隔天,一首童谣传遍整个临安上下:
相恨不如潮有信,逢人问道归何处。未若锦囊收艳骨,时见疏星渡河汉。中行一氏多情谊,却未料得,未料得无处收遗骸。悲悲悲(背背背),叹叹叹(贪贪贪),谁人尽可与公道,给的灵世中行安?
“累死我了,海棠,诗词已经暗中散布出去了,不会有人知道他的来处。你知道吗?柳延居然不要银两,真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