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直接将那名弟子推到众位长老面前,行礼道:“禀圣尊,这名弟子乃是殷链的党羽,方才在我师尊门外意图不轨。”
其中一位长老认出那是自己的徒弟,轻咳了一声道:“先将人放下,这般成何体统?”
待中行即墨将人放下,那名弟子立刻痛哭流涕地跪到长老面前,歇斯底里道:“弟子冤枉啊,请师尊不要听信这中行即墨的信口雌黄。弟子只是曾经跟他闹过矛盾,没想到从此就被他记恨上了。他还扬言的说要将弟子赶出永折!”
“如此恣意妄为,简直放肆!圣尊呢?请她出来看看她都教出了什么好徒弟!”那长老一听不得了了,吹胡子瞪眼地朝中行即墨吼道。
忱尊淡漠道:“你们闹过何矛盾?会教中行即墨如此记恨你。”
弟子悲痛欲绝道:“那日御剑大会时,是弟子亲手将血玲珑放入朴冬的衣服中的,使朴冬遭受毒物的袭击,弟子也有几分责任,但弟子那也是受殷链胁迫的啊,弟子家人的身家性命当时都在殷链的手中,请忱尊明鉴。”
闻言,忱尊看向中行即墨,见他隐忍的模样,便知此人所说并非胡诌。
再看那长老,一听自家徒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顿时转了态度,恨铁不成钢道:“好小子,居然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看为师不打死你!”
说着,手中的拂尘已经重重地打下。
弟子也不逃避,默默地承受着,看起来好像他真的无辜一般。
南宫辰逸微微蹙眉,中行即墨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这是哪里出了错,为何他会对这名弟子出手。
“即墨,事情是否就如他所言?”南宫辰逸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