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境里并非永折实景,而是貌似一处自然胜景,草生草长着很多海棠并未见过的植物,最为奇特的是他们竟在没有阳光的照射下还长的这么好,再看前方潺潺的水生传来,海棠觉得真就是别有洞天。
但南宫辰逸吩咐完他们之后便带着他们三人退出了虚境,没有多停留。
海棠也就不好意思逗留太久,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这件事之后,海棠和圣叔之间出现了一道隐形的鸿沟,他们都知道为什么,却没人愿意打破。
海棠知道圣叔报仇的欲望从未被掐灭,随着学习时间见长,他就给她一种急不可待的感觉。
“来一局?”南宫辰逸正在后庭自己和自己下棋,瞧见海棠走过来了便笑着招呼道。
大概高手就这样,总喜欢和自己过不去吧。
海棠轻笑:“我不会。”
他也不觉尴尬,淡笑着覆手,就将自己刚刚的棋局打乱:“中行即墨本事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如果他要下山,我觉得我们也是拦不住。”
在公共场合,他从来都直呼水即墨在人间的名字,以免落人口舌。
就在听到这句,南宫辰逸身后的如故哗啦啦就摔了手中的杯盏。
呵,这反应可真够大的,海棠心中不经意地腹诽了一句。
出于女人的嫉妒和独占之心,海棠不喜欢如故和中行即墨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忱尊恕罪。”如故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祈求南宫辰逸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