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亨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你带上人马,日夜兼程,赶奔湖州,把湖州名单上的这十几个人,一个活口也不留,尤其向成那祸根,必须除掉!”
那侍卫拱手道:“请老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说完转身急匆匆的离去。
巡抚衙门的师爷,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走进来,附在马亨山耳边道:“大人,庆元县有人要拜见大人,现正在县衙门口等侯,大人您看…。”
马亨山怒气冲冲的道:“你真是糊涂,让他的人跑到衙门口来干嘛,庆元县的事,就是个刺猬,躲还躲不及呢,你还偏要往怀里抱,你去把他们赶的远远的。”
那师爷躬手道:“大人息怒,来人是庆元县的师爷,据他讲,前些时到京城见过和大人,今日想拜托大人,给和大人递个话,约和大人去望江楼见一面。”
马亨山听了,手捻胡须,沉吟不语。那师爷四下里看了看,用身子遮挡住袖口,从里面抽出一张银票来道:“大人,这是庆元县师爷给大人的,以卑职看来,既然那庆元县的师爷,在京城见过和大人,他们之间必有不为外人道的事,大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马亨山“嗯”了一声,接过银票,展开瞟了一眼,含笑道:“师爷言之有理,于他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不就是递个话吗,这个好说。”
他又一皱眉道:“我们最好不要和庆元的人走的太近,此案以上达天听,天下更是传的沸沸扬扬,搞不好就要惹火烧身。”
师爷摇头道:“大人,以学生看,此案虽闹的满城风雨,天下皆知,庆元县令和尉氏鹿死谁手,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