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鬼，他们叫我大哥。”，他一笑。

“我是二鬼鬼。”

“三鬼。”

“四鬼！”

宁颜点点头，他们分别介绍，每次介绍自己就一个微笑，还不算木讷，只是觉得四鬼应该叫做小鬼合适一些，可惜今日知道他们名字，却也能预见他们的死期。

一些事情不可原谅，这样的人就是墙头草，还不如杀了，有的时候打架靠的不是人多，当年三大君王声势浩大，但大多数时间那些以亿作为单位的人都没有参战，而三大君王三个人面对的时整个修炼界，也不曾怕过谁。

风云四鬼，活着没有意义。

“也真是运气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也算得上是坦诚相待了，奉劝你们一句，日子很长，天道院不想击杀更多包括虚妄之地强者这样的存在，因为对人族是不利的，我的话不太中听，还请几位前辈海涵。”，宁颜腰板稍微弯曲一些。

“如果是说宁莽是个狠人的话，那么宁颜就太圆滑了，太会演戏了。”，郭云杰也是忍不住说到。

“这不也是被逼出来的么？”，李辰看着宁颜若有所思。

其实天道院最强的或许不是什么位面之子，因为强大的人从来不会吹嘘自己多么厉害，他们更想要一种平静的修炼方式，而一但招惹，会发现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之前那个问题呢？”，老鬼还是再次问到。

“你好像很感兴趣？”，宁颜看着风云四鬼。

好像这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范畴，这些家伙这么一问自己也是不由得警惕起来，但发现没有什么大不了，越是避免越是会被怀疑。

“我的确很感兴趣的。”，老鬼嘿嘿直笑。

“不说击杀，遇到永恒之主以及神族的人，能够活命已经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奢侈，至于是宁族被灭，从阴阳家族混沌家族收回利息就够了，因为永恒之主我这一辈子无法超越，以后就窝在天道院修炼，不求击败永灵，能够逃命即可，就这样。”，宁颜掩藏了对于永恒之主的这一份杀意。

原谅永恒之主？

对不起，做不到，他对宁莽父母的伤害，那一份仇宁莽这极其会掩藏情绪的人也只是握紧拳头流泪，自己也是，宁宇和宁剑南也是，前者也因此被阴阳血教训一顿，是因为无法控制自身的仇恨，自己那么多年经历的事情太多，懂得自己的仇牵连的人太多，在没有那能力前他只能对所有人说我从未有击杀永恒之主的想法，因为他是不可超越的，但演戏得像，说了不想要击杀永恒之主这言不由衷的话，因此自己不叫他永恒之主，而是直呼其名。

“你的意思？”，老鬼的眼神有些犀利。

有些相似的眼神，但说不出来。

“对。”，宁颜正色回答，双眼看着他。

“明日给你个交代，再会。”

风云四鬼离开，宁颜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感觉刚才说出这句话的不像老鬼，他怎么会跟自己说这些。

那么他不是老鬼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