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断喝,调头来看,外面已经围了一大圈手执钢叉的人,恶狠狠地盯着张东塍和他的伙伴们。
“干什么?”张东塍一撩长衫的下摆,喝问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不可以走吗?”
“这不关我们的事,乔翘。”李闯拉开张东塍,上前一步,对一个叫做乔翘的人解释道。
谁知,对方过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毫无防备的李闯的脖子,将他控制了,冲张东塍和他弟子们嚷嚷着,吼道,“告诉过你们了,不要擅闯‘旺岛驿站’,谁都不行!姚大将军来也不行!退后,全体退后!!”
张东塍朝看似瘦小文弱的田诖瞟了一眼,见他手朝后背握着,一把短刀的手柄露在外面,便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田诖猛地一甩衣袖,短刀脱手而出,正中那个掐着李闯脖子的汉子的太阳穴,那人当即倒地毙命。
对方人员不由得一愣神,不到零点一秒的时间,李大胆已经从腰间抽出绳镖,“呼”的一声朝那个喊得最凶的汉子甩了过去,只见那个领头的汉子一不留神,腿肚中了一镖,顿时鲜血直流,不等他反应过来,绳镖已经朝向另一个地方飞了过去。
几个人被激怒了,纷纷举起钢叉挥舞过来。
张东塍和他的弟子们哪里能坐等他们来还手?拉起长凳,接住挥舞过来的钢叉,脚下同时踢将过去,不偏不倚地正中那些人的裆部,便见那一伙人几乎同时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后面跟过来的两个人慌忙往后撤退着溜了。
“不能让他们溜掉!”缓过神来的李闯大声喊道,“他们就是诱骗我的渣渣,我饶不了他们。”
听了这话的张东塍的三个弟子却无动于衷,他们只管找来绳索将眼下的几个汉子捆绑起来,往河边拖去,他们才不管那什么狗屁不值的所谓狼牙的信息呢,与他们无关的东西一概不管,凡是歹毒到要取了他们性命的人来说,结果了他们的性命才是最好的选择。心狠手辣、不将仇恨留宿至次日,是他们的办事的风格。
“老大,他们就是诱骗我上贼船的渣渣啊!”李闯激动地告诉张东塍,“那两个溜掉的家伙会带来更为可怕的狼牙,只怕是会生吞活剥了咱们。”
“你怎么不说还有那个追着你跳下河的人呢?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别告诉我那么多,将这帮家伙扔下河,我们走!”张东塍怒气冲冲地嚷道,“做你的老大真要命,你从来都没有让我省心过,是不是依然那么贪心?告诉你,你若不改掉你的那些臭毛病,我,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李闯吓得不敢吱声了,他不住地点头,表示,他在认真地听张东塍的话,包括他的牢骚,那个神情好像是在告诉老张,要让他放心,他会改掉臭毛病的。
田诖、李大胆和张闵涛三个人,手忙脚乱地将一帮受了伤的汉子绑了起来,还扯了抹布,将他们的嘴堵了,约莫七八个人被他们困得结结实实的,然后,押到延伸至河中心的浮桥上,用一个大的渔网将他们集体罩住了,一齐推下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