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他没有去找穆眠谈话的话，如果当初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也许奋力一搏，结局会十分的圆满。也许他们会输的一塌糊涂，死在一起。

穆眠死以后，慕容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他，唯一站在他身后的兄弟都死了。他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没有什么值得让他温柔以待的，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寻求力量寻求帮助报仇血恨，并且护好穆沐。

他变得更加的冷血无情，变得任何人只要有利用价值他都会去利用。变得唯利是图，变得狂浪无羁。变得不像是之前的慕容辞……

“知道……哥哥都知道。从始至终就知道是我连累了他。因为我，”穆沐抓紧了胸口的衣服，抓的皮肤生疼。“因为我他，心甘情愿的选择。都是因为我。被我连累了。因为我的力量了？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我的？”穆沐陷入了之前跟白瑾一样的逻辑当中。

这个真相给穆沐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

原本荣泽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现在这个局面他没有开口，只是脸色复杂的看着慕容辞。

“你哥哥临死前跟我说。沐沐潜力是无限的。也许她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份力量是相等得责任。是福还是祸还看不清楚。作为哥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为她祈福。愿她平安的度过了危机。也许我作为哥哥的只能做这么多了。”慕容辞将穆眠讲过的话，每次午夜时分都会在梦中想起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