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乌有山、子虚阁，世人也都不知道。

接收到顾倾音奇怪地眼神，鬼绝并没有第一时间为她解答，又开口问了一句：“你觉得，乌有山存在吗？”

顾倾音眼中疑惑加深，却还是配合地回答：“半真半假。”

说完，就收回落在鬼绝身上的目光，端起手中的茶杯，却没着急喝，右手拇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

鬼绝：“哦？”

“无风不起浪。”

顾倾音没有多言，鬼绝却已明白她的意思。

乌有山子虚阁被天下人传的如此神奇，定然不会是空穴来风，可是这些传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却不得而知。

或许乌有山和子虚阁真的存在，但并不代表子虚阁真有那么厉害。

鬼绝笑了笑，“音儿果然聪慧，比之玥儿也丝毫不差。”

顾倾音知道他说的是林婉玥，没在这话题上过多停留，再次开口询问：“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鬼绝起身，穿过厅堂左侧的屏风，来到内室，站在窗边，缓缓道来：“乌有山、子虚阁都是真实存在的，传闻中那些关于子虚阁的势力也是真的，而且，子虚阁的真实实力比传闻更加恐怖。”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当今天下四国合力攻打它，最多也只能与其打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