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洛莞。

毫无疑问，百里言歌毫不犹豫点头：“爱。”

顾倾音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送了百里言歌无数呵呵哒。

他对月芯一口一个芯儿叫的亲热，提起她时眼睛有光，即便被他强制压下；可是对洛莞呢？直呼姓名不说，提起她时表情眼神都无甚变化。

爱？

他爱个屁！

哦不对，他是爱她的，只是这个“她”，指的是月芯而非洛莞。

顾倾音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让百里言歌对月芯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明明认出了她却装作不知用尽心思让她心碎；现在，又对自己说着这么绝情的话。

可是，顾倾音既然说了帮月芯，便不会食言。

想着，她接着开口：“芯儿、洛莞……百里太子对待心上人和别人的称呼果然不一样。”

百里言歌一愣。

他倒是没想到这茬。

不过他反应极快：“毕竟叫了三年多，一时没改过来。”

“那洛莞呢？据我所知，百里太子与洛小姐是青梅竹马？”

这话意思很明确了，你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难道一直这么生分的直呼其名？

当然，洛莞是不敢对百里言歌直呼其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