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打电话给雷擎佑,说要送唐酒酒回去,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闷闷不乐的样子,情绪也不高。
雷擎佑是一个体贴的丈夫,只是温温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边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看着白冶困难的把粥一口一口的吃完,他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帮忙的想法。
不是他无情,而是他重伤的时候甚至比这更为严重,当时他同样的是靠自己的双手。
小孩没有正确的教导时很容易得寸进尺,雷擎佑就是负责告诉他,这世界是残酷的,谁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白冶目光和他对视,不管从哪一方面看都不像是一个懦弱的畏惧想要寻死的孩子。
或许他是有一时想不开,看他现在这样这么用力的吃东西大概是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从一开始,雷擎佑见到他的时候就认为他的眼神跟一般的孩子不同。
韧性如果能用来形容眼神的话,那就是那种感觉。
得知傅晴不会再来之后,做完了傅晴交代的任务他就离开了。
带上门之后雷擎佑拿出手机,“喂,嗯,是我,帮我查一个孤儿院。”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雷擎佑发出几声笑。
“说正经的,名字是光明孤儿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知道。”
“嗯,报酬我会稍后打到你的账上,规矩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我就不啰嗦了。”
关上手机,他又重新变回懒散的样子。
打了个哈欠,看来他真的不怎么适合清闲的日子。
不过一两天的时间,骨头都好像生锈了一样难受。
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今天是十一号,既然没事就提前去汇报一下吧。
在得知唐酒酒有了身孕之后傅晴就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唐酒酒原本阴郁的心情在见到这样的傅晴之后也不由的无奈一下。
“傅小晴,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现在才三个月,不是大腹便便的八月份,你用不着这么小心吧。”
傅晴搀扶着她,细心的关注着前后,楼梯间偶尔有人下楼,她也会在唐酒酒的身后护着她,让唐酒酒哭笑不得。
不过处在阴雨天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
唐酒酒露出了笑容之后傅晴好受了不少,也不由的一笑,“这不仅仅是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因为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傅晴从唐酒酒的手中接过钥匙,牵着她进门,唐酒酒迟疑的说,“其实不是那次在酒店。”
傅晴嗯了一声,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关上门换鞋的途中,她才猛的抬头,“你说什么?”
唐酒酒这个当事人反而很冷静,“后来又误打误撞的发生了一次,就在那之后的半个月。”
傅晴意外,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早就有一腿了,怪不得上次去顾家的时候她才会那么难过。
想到前几天她醉酒的行为,头三个月又比较危险,她心中拉起警报。
“前几天你还喝醉了,那之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喝醉对胎儿的影响极大,尤其是唐酒酒又是在那么不注意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