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日先走了，这就算是人情了，我若是有消息了，会来通知你的。”卿如许站了起来，一手拿着画卷，一手将小白抱了起来。

“好。”云空点了点头，没有去送卿如许，只是目送着这个人出去。

在卿如许离开之后，一道人影从窗户里面爬了进来，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问道：“你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你真的确定了？”

“事情调查的如何了。”云空看向五柳。

“的确是云临翊做的好事，至于要怎么解毒，你还是等着绯棠吧。”五柳耸了耸肩，“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秋辞当年的失踪，应该和云临翊脱不了干系。”

“继续往下查。”若是有了这一条线，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秋辞，这样，卿如许就不用去冒险了。

“你让她去不是更方便？”五柳说道，“不过这人也是够狠，竟然真的敢这么下手。”

“想死？”云空看过去，再没有了和卿如许说话时的温润。

“不想。”五柳摇了摇头，随后低头，“我前两日去祭拜她了，坟前又长草了。”

云空的眸色一滞，很久都没有说话。

安静的房内，只听见五柳的声音：“当年，轻轻当真是不要命了的，结果最后换来了什么，不过就是一方墓碑，最后甚至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叹息了一声，最后还是湮灭在了这无尽的空寂中。

“云空啊，你可不要这么傻了，我可只剩下你了啊。”

五柳又低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