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隐暮。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隐暮?”卿如许低喃着这个名字。
隐暮却没有动,而那个白衣男子却是缓步走了过来,在卿如许的面前停了下来,随后扫视了一眼她身上的锁链:“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在这一份平静下,似乎是多了几分薄怒,连带着周遭的温度都降下去了。
“这,这就是刚刚出来的人。”那个粗布男人也抖了抖,看样子,这两个人好像还是认识的。
“你们倒是好样的,连我们的人都敢动啊。”隐暮的声音带着笑意,看了一眼卿如许,唇角的笑意渐深,这样子看上去,倒也不错。
“你……”卿如许有些茫然,看着这个男人,依旧是清冷如月,但是眉宇却染了几分怒气。
生气了?
因为什么?
卿如许还没说话,自己的手就被握住了,上面,正好是刚刚被蛇咬开的伤口。
“这个,刚刚不小心被咬的,没事。”卿如许有些尴尬。
男人的手放在了她手腕上的铁链上,生生的掰成了两半了,卿如许默默的咽了口口水,这么如月一样的人,竟然这么暴戾的吗?
在解开了卿如许手脚上的铁链的时候,卿如许赶紧站了起来,更是尴尬:“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多久。”
“不难受吗?”男人突然开口。
“难受?”卿如许摇了摇头,随后却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进屋渐渐变得模糊,随后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男人的面色微变,过去借住了卿如许,揽到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