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否认。

断颜再问：“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老者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信封上的颜色已然泛白，很明显是很久之前写下的。

漆封完好，从未被开启过。

老者捏着信封，伸出胳膊，“张羡当年为你所留。”

断颜瞳孔一缩，迅速上前，一把将信封拽过，直接便撕了开来！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信纸上寥寥数语，断颜却看了很久。

久到老者都有些坐不住。

“看清楚了，当年之事，非人力不可为！你一直想要找他，却不知道他也是局中之人，你真正该问的人，应该是那个将你养大的人！对吗？”老者一字一句，字字戳心。

虽然一开始，断颜就怀疑过夜帝，可之后的种种表现，又让她否定了那种可能。

可张羡十三年前写下的这封信，却证实了很多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信封烧毁。

“当年之事，待我回去之后定会问个清楚，该是谁的，逃也逃不掉！但是现在，我只问一句，缔结盟约之事，你可否同意？”

绕了一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了最初的猜想。

断颜觉得心里轻松之时，难免又多了一分怨怼。

但私怨是私怨，该做的事情，还是一件都不能少。

老者闻言，呵呵一笑，“缔结盟约之时，我等自然同意，至于西流贺，你大可不必担心，他是个软弱的孩子，不过几日，便会妥协的！”

一切似乎来得十分顺利。

断颜总觉得这西流一族还有什么不对。

她回过头，看看身后漆黑一片的西流城，突然问道：“白日我进来之时，见他们白日里却打着灯笼，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