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祁渊,又看了看他,亦义正言辞道,“反正我也拦不住你们,迟早你们都是要打上一场的,倒不如让你们打个痛快。”
暗冥便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再看祁渊,也是一副黑到不行的脸。
我挑眉扫他们一眼,“怎么,我有说错话了么?”
他们当即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委屈模样,徒然让我起了调侃之意,倒也不敢直接调侃祁渊,那样太不自量力。
我朝暗冥挤眉弄眼,“所以,最后,是谁赢了?”
只听轻哼回复,没人作答,我便自顾自地猜,“莫不是打了平手……”
“他输。”他们异口同声道。
我便心中了然。
他们定是不知打了多少局,有赢有输,最后谁是赢家,倒还真说不清了。
可眼下,他们杵在我的房间里也不是办法……
“我怎么说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你们两个大男人留宿于此,怎么说都不太好吧?”这是我斟酌几番后才说出的客气话。
可他们相互挑眉,一副不可置信的见鬼了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祁渊道:“阿柯,你现在才想和为夫撇清关系,是不是为时过晚了?”
我:“……?”不过是被逼着和他同挤一处卧了几天,他真当那是顺理成章了?且我和他生米都还未煮成熟饭,我怎就撇不清关系了?
“晚不晚那是阿柯说了算。”暗冥恨恨地说,瞪完祁渊又看我,“阿柯,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你也不需要介意。”
我着实被噎得不轻,“你说话倒是不客气。”
暗冥轻笑,竟大言不惭道:“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期间那挑衅的眸几乎要射出光来。
这些,都是谁给他的自信?
我的嘴角逼得抽搐,再也说不出话来。
且瞧暗冥一副蹬鼻子蹭脸的,委实欠揍。再瞧祁渊双眸发冷,偏偏也像是要揍人的。
我心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