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到现在，国内外的知名专家，甚至没有给出基本确切能够被验证的定论。

就算是他们几个，甚至是向明志，也几乎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韩振眉头皱了一下，这个题目，韩振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不过那本杂志可是国际权威杂志，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学生所能理解的，也不是一个学生所能接触的。

韩振可以以杂志论文的理论回答这个问题，只是……

韩振却说：“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我却并不会回答。”

向明志眉头一皱，十分不悦。

不光是韩振的回答，而且这根本就是不明白问题答案，为自己找到的开解理由罢了。

向明志冷笑，“你不想回答？我身为师长，你却不回答一个师长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现在离开吧！”

向明志接着对向怀玉说：“小玉，现在我的机会也给他了，但是他不珍惜，那也没有办法。以后，你绝对不可再和这样的人来往。多多跟着陈胜强学习！”

陈胜强心中惊喜，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在韩振打断向明志讲话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现在的结果。

至于韩振的真实水平，则已经不重要。

“好的向老，我一定好好照管怀玉的学习。”陈胜强笑着说。

向怀玉看到陈胜强的模样，心中有气，不光生气向明志故意出难题，更生气韩振不肯回答，“韩振，如果你真的清楚，那就好好回答清楚。不要让楚州大学的学生，总是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