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扬哐地一声将酒杯砸在桌上，神色复杂地看向容砚。

“是因为薛诺？”萧扬试探道。

计划有变……这些日子的才有的变化，除了那位凭空冒出来的悬济堂的青衣大夫薛诺就没有其他人了吧。

容砚默不作声，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

“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扬看向容砚，神色带着刨根问底的认真。

“我和她合作了。”

容砚语气平淡，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喝水吃饭那般平常。

“合作？”

萧扬诧异地挑眉，他从不认为，容砚是会和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合作的那种人。

“他可信吗？”萧扬十分犹疑。

他不蠢，尽管容砚只说了一个结果，萧扬也能猜出了大致的经过。

“嗯，可信。”

容砚微微颔首，没在多言，径直端起酒喝着，酒杯掩去了他嘴角的嘲意。

她不仅可信，甚至还很可靠。

她的能力和魄力比起自己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能让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敌人。

能与薛诺这样的人结成可靠的同盟，他应该高兴才是。

只是容砚不明白，可到底为什么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应该出现的愉悦感，反而内心更加心痛和窒息？

自己绝没有因为薛诺之前对苍南王府算计而怪罪于她，他只是有些惊愕和难以置信罢了。

他为何会这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