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工作一停下来，卓尔的疲惫感顿时涌现出来。

她将父亲的被子向上掖了掖，然后将头枕在手臂上，趴在父亲身边休息，不知不觉中就睡熟了。

深夜从麻醉中醒来的卓明毅，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只有走廊里有些微的光亮。他顺着这光亮看到自己床边有人，待他看清趴在床边睡着的卓尔时，心里瞬间一片柔软。

他伸手抚摸过女儿柔软的发丝，她精致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卓尔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父亲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她激动的瞬间清醒，她伸手覆上父亲的手，感觉到父亲的手一滞，她马上转而握住父亲的手，抬起头，“爸你醒啦？”

卓尔马上按开了床头灯，头顶的这片区域瞬间明亮了起来，她看到父亲正虚弱的朝她眨眼点头。

“爸，手，握紧我！”

然后卓明毅被卓尔握住的手紧了紧，卓尔开心的笑了。

“腿呢，能动一动吗？”

然后卓尔看到父亲被子下的腿移了移位置。

卓尔笑着朝父亲树起了大拇指，“爸，你真棒！”

卓尔又仔细检查了下仪器参数，然后微笑着看着父亲，“爸，你的手术很成功，现在有点晚了，您可以再休息下，明早上班，我师兄会来看你！”

父亲闭了闭眼应该是答应了，卓尔又坐在椅子上拉着父亲的手，看着他傻笑。父亲也是睁着一双眼，看着卓尔满眼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