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帮她抹了眼角的泪，“真的，比真金还真呢，再说，女儿我也没说不要啊！”

他看着妻子的脸色好了不少，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你把你这个女儿留下来，哪是照顾我啊，我照顾她还差不多！你走了，她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盖件衣服，还打呼呢！”

赵兰芝推了卓明毅一把，“那也是你女儿！你折腾了女儿一晚上，又上了一天班，能不累吗？你还好意思说！”

卓明毅呵呵笑着，“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我说的是真的，我今天可没欺负女儿，不信你去问。”

赵兰芝又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没问？她怎么会跟我说你欺负她，有委屈她只会自己往肚子里咽。”

“我真没有，好了，老婆，你看先留下察看，以观后效，行不行？”

赵兰芝被卓明毅这个委曲求全的样子给逗笑了，“你再给女儿甩脸子，我就真跟着女儿过，离开你这个糟老头子。”

“好，好，你看我表现！”

接下来的两天里，卓尔下班的时间里都留在病房里，虽然卓明毅跟女儿还是话不多，但态度却明显缓和了不少，两父女相处的还算融洽。

第四天，卓明毅被转到了胸外科病房，搭桥手术被安排在隔天下午，由郑义主刀，卓尔不放心，主动要求跟台，做了郑义的副手。

手术前，赵兰芝和卓一凡跟着医护人员将卓明毅送到手术室门前。母子二人看着卓明毅都是一脸的担心，卓明毅将身侧的人扫了一圈，唯独少了卓尔一人。

他揉了揉小一凡的头，“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