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坐在矮墙上，两个食指互相轻点，唇角微勾，她那时怎么那么不知羞的。

她抬头看了看酒吧的招牌，灯光耀眼，不知这招牌已经换过多少次了，室内也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知老板娘有没有换呢？

酒吧内杜婉晴端着一杯红酒，倚靠在一楼角落的沙发上，看着舞台上深情演唱的歌手。

施恩宇应酬结束送客户出来。在一楼大厅看见杜婉晴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他让纪韦辰将客户送出门，自己走过去，在杜婉晴身边坐下。

“晴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

杜婉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挑眉看他一眼。

“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今天有特殊情况，不能喝酒。”

杜婉晴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看向他。

“怎么？生意谈妥了？”

“水到渠成而已。”

杜婉晴摇头，笑了。

“你呀，总是那么自信。从来没有见你，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听到杜婉晴这么说，施恩于脑子里突然闪现出那个冷冷的面孔。“怎么没有？只不过，自己不愿意承认。”

杜婉晴看着施恩宇的表情淡了下来，忙又转了话题。

“今晚在我这儿登台演唱的，一个客人，嗯，一个姑娘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人长得还真像，你之前的那个小女朋友。”

施恩宇想起之前唱歌的那个女孩，神色又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