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衣独自一个人枯坐了一日之后,在第二日的清晨,她稍微清洁了下自己的脸,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打算吃些简单的早点果腹便可。
巫衣原想在楼起想到方法送自己回大周之前,在这个别院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
巫衣在这个别院住下的第三天傍晚,呼延泽布带着他的几个手下直接闯了进来。
当呼延泽布踢门而入的时候,巫衣正对装着宫汉卿骨灰的瓷瓶说着话。
巫衣在看清来人之后,厌恶地皱了下眉头,随后赶紧将瓷瓶安放好。
“呼延泽布,你来做什么?”巫衣警惕地看着呼延泽布,同时脚步慢慢往后退着,尽量拉长和呼延泽布的距离。
呼延泽布嘿嘿地笑着,而后将随同自己前来的手下都赶了出去,眼中露出淫荡之光,色眯眯地看着巫衣道:”你觉得我是来干嘛的?“
“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我不想和你这样的畜生说话,你给我滚出去。”巫衣横眉冷对。
呼延泽布一边色眯眯地盯着巫衣,一边向着巫衣走去,口中说道:“你让我滚出去?这怎么行,我要做的事都还没做呢,怎么能走呢。要走,也得先睡了你再走啊。”
巫衣闻言,直冒冷汗,她一边躲着呼延泽布的眼神,一边啐道:“呼延泽布,你这个禽兽,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可是楼起王子的地盘,你敢放肆。”
巫衣不提楼起还好,一说到楼起,呼延泽布就格外火大。
他将碍着自己的凳子一脚踢倒,怒道:“别和我提楼起那个混蛋,哼,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又如何?他老子都不敢拿我怎么样,我还会怕他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眼见呼延泽布离自己越来越近,巫衣抓起一把凳子就朝呼延泽布扔去。可惜巫衣力道不足,根本没有砸中呼延泽布,反而挑起了他的占有欲。
呼延泽布又是一脚踢开巫衣扔过来的凳子,点着头道:“不错,有性子,小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听说,你还是沈天抒睡过的女人。这就更有意思了,沈天抒的女人被我遇到了,怎么能放过呢。你放心,我肯定比沈天抒更温柔,更能令你满意,一定让你舒服的欲生欲死。”
巫衣听着呼延泽布的这些下流的话,恨不得割了他的舌头。偏偏她又奈何他不得,心里当真是又急又气。
在呼延泽布的步步紧逼之下,巫衣已经退无可退。
巫衣心里已经做了一死以全清白的打算,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案桌上的剪刀,看着呼延泽布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宁愿血溅当下,也不会让你这个畜生碰我一下。”
谁知,呼延泽布毫无停下的意思,看着巫衣直言道:“只要能得到你,我不介意自己得到的是个活人还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