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交给小白,云徵挨个尝了一口:“盐不够,味道也很淡,你这一个月就是这么吃的?”
容兕笑了笑:“喝汤吧。”
她自己先喝了一口,又随意对付了两口小炒枸杞芽就放下筷子了。
“这就算是吃了?”云徵摸摸她的脸:“不该呀。”
“吃不下。”容兕托起下巴:“自从来到观音寺,我就没出过这间屋门半步,终日里又不走动,不饿。”
云徵放下筷子拉住她:“为何?”
小白说道:“小姐身子虚,经不得寒气,那日冒着大雪到观音寺来就伤了身子,太医吩咐现在更是不能经受半点寒气,偏偏观音寺偏僻寒凉,所以只能待在屋里日日夜夜炭火不惜。”
云徵泛起心疼,摸摸她的脸满心愧疚不知从何言语。
临睡前,小白照常端来热水给容兕泡脚,又把手炉塞进被窝提前暖热,乳娘把吃饱的孩子抱来,看看云徵对小白小声说道:“奴婢就在隔壁,夜里会过来一次的,姑娘警醒些。”
“唉,好。”
乳娘忙出去,小白把帘子放下来,她要在屋子另一端守夜,只能挂一张帘子遮挡些。
容兕和孩子躺下,云徵瞧着她们俩笑了笑:“睡吧,明日准备准备,后日我们就回家,我带你们回家。”
陪着她们睡着,云徵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看着她们俩,心里想了许多,夜里,孩子醒了,小手揉揉眼睛,一脚蹬开被子就开始哼哼。